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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

    王千辰立刻收了声。

    ……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黑暗如同墨汁一般笼罩大地。

    屋中，毕琳烧好了饭，小诚和阿秋也写完了作业。吃过饭后，毕琳又监督他们洗脸、刷牙，接着上床睡觉。

    阿城已经十三岁了，独自住着一间卧室，毕琳和阿秋住在另外一间。

    晚上九点半，两个孩子都进入了梦乡。

    毕琳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摸着黑来到客厅，没开灯，也没惊动任何人，一个人缩在沙发上，眼泪终于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脑袋贴在膝盖上，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眼泪却如决堤一般涌出。

    窗外，王千辰和宋重剑的魂体，各自沉默地看着屋中的一切。

    “她一直都是这样……”宋重剑沉沉地说：“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哪怕在我面前都不会。我经常在外面忙工作，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我问她不累吗，她说不累，带孩子有什么累的，再累还能有杀妖怪累么？但有一天，我凌晨三点回家，看到她正照顾发烧的小诚，还有咳嗽个不停的阿秋……关键是，她自己还胃疼，一张脸蜡黄蜡黄的……”

    说到这里，宋重剑突然戛然而止，眼眶微微有些泛红起来。

    王千辰能够想象到，那一幕带给宋重剑的心疼，要比被人斩一百刀更难过吧？

    “后来我跟她说，我是你丈夫啊，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讲的，千万不要把自己憋坏了……从那以后，她才稍微好一些了，但也只在我的面前才会展露一些情绪。”

    “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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