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晋珠儿用一声冷笑来回应他的质疑,而后说:「本郡主方才能利刃下救走法师,大王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咦邦大王也笑了笑,说:「刚才或许是侥幸罢了,而且你一女子,加上你那怂货父王,啧……很难让本大王相信,除非,你能证明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好啊,那大王睁眼好好看清楚了。」 话落,晋珠儿把视线锁在法师身上,嘴角轻微一咧;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很奇怪,法师看着她这眼神,心中直发怵; 晋珠儿不语,只是微微的诡异一笑,接着右手两指掐起他受伤的手臂; 「你……」 法师惊讶之际,只感觉她手上那黑戒所碰触的肌肤有一阵异样的触感流过,当他看过去时,那道伤口竟然…… 法师震惊问道:「这,愈合了?」 晋珠儿松开两指,随后拿起台面上的本用来擦拭供奉用具的抹布擦拭沾染在指尖的血渍,再而嫌弃一丢,转着黑戒,问:「现下怎样,大王可信了?」 咦邦大王疑惑的看向法师,法师激动的接话道:「大王,这当真是愈合了!」 说着,法师还不忘使劲儿的戳着原来的伤口处,用力证明这事实属神奇! 咦邦大王的戒备心很重,虽亲眼所见,仍是半信半疑的态度,问晋珠儿,「这是何缘由?」 「那就无可奉告了,不过大王可知一事,便是外面那人能做的事情,本郡主能做,他做不来的事情,本郡主亦能做得。」 「他?」 此时此刻,咦邦大王仍觉得她太自以为是了,说:「那老头可是厉害得很,你是没看见他一人、手无利器的如何砸了本大王江山的三分之一!」 「大王,你该庆幸只是砸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遇到了本郡主,不然,你这江山怕是保不住了。」 咦邦大王瞧了瞧她,沉默片刻,而后到场上唯一一张王椅坐下,幽幽问道:「你父王与本大王联手,是为了当一国之君,你呢?你千里迢迢、不惧死的来咦邦,又是为了哪般?」 「国不国的,本郡主不屑,本郡主到底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想要的也不过是寻常女儿家想的那样,有个体贴疼意的笑了笑,接着说:「莫非郡主是看上本大王了?聪明的你觉得那软弱怂包的父王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想来投靠本王不成?」 「呵,大王真是会说笑,大王不曾如今也有四十多了吧?不曾立后,却妃嫔不少啊,这又是为何呢?」 从他为王开始,咦邦就只有王,没有后,但身边的妃嫔的确不少,日日轮着侍寝,一年到头都不带重样的; 但是他即便如此花心,膝下也无子嗣,故以此为由掩饰自己的好色之恶性,利用王权强占民女,还为了维护自身的名声,给这些无辜的女子冠以妃嫔的美名。 虽然权位和名声在一夜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可惜了,她们并不想要这肮脏的名誉,奈何无势抗衡,只能用所能做到的来暗中反抗,那便是无论如何都不给他留下血脉传香火; 可想而知,咦邦大王在这些百姓的心中可不是一位好王君,不然,今日白须眉在城内打砸时,定不会这般顺利的。 这一点,晋珠儿岂能看不出,不过就算看不出,她也看不上眼前这色眯眯又毫无长相风姿的臭男人; 她看上的那位可是比他好看千万倍,当想到此处时,晋珠儿心中很是不甘,怨气不停增多,黑戒里的冥魔王大量吸收而越发的兴奋。 咦邦大王听闻此话,顿了顿,随后忽视晋珠儿话里的意思,绕开话题道:「只要你从了本大王,本大王立马废了那些妃嫔,从今往后就只有 你一人,怎样,本大王够诚意吧?」 「那倒不必,大王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不委屈,怎会委屈呢?」 晋珠儿鄙夷的瞟了眼他,直言道;「那不好意思了,本郡主可不能承大王这份诚意。」 「你拒绝本大王?你有看上的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