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晋王不起,他们这些轻兵也不敢动; 晋王垂下头,散发落在两边,不知道的人定会觉得他是位拼命护兵、誓死保国的好王爷,可他自个或许不知这些举动在帝枭他们眼中看来是有多滑稽。 他抬眼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帝枭,再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把剑气逼人的天命剑,小心脏咯噔了下,接而垂下眼,说:「臣无能,让边疆受到咦邦的强占,请殿下责罚!」 亲信急了,争先恐后的揽罪,「殿下,是属下的无能,没能守住边疆,也没能保护好王爷,殿下要罚就罚属下,我们绝无怨言!」 「够了。」 帝枭将天命剑归入剑鞘,在剑鞘落下最后一声时,帝枭接着说:「邀功或是揽罪也要分清场合,晋王,你看此时此刻是适合说这些的时候吗?要是诚心的话,就拿出行动去说明。」 说完,帝枭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召回玄骑、猩狮和边疆的士兵; 帝炎寒正要挪步过去时,瞅了眼也准备起身的晋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 的肩膀,说:「辛苦了。」 晋王看着他们的身影,眼中透着看不懂的神色,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他的印象中,帝枭属于那种腹黑有城府的,就算是熟人也看不透他到底在琢磨着什么,而帝炎寒表面虽笑呵呵的,行为举止都是极其亲近的感觉,但他就像两面虎、不,多面虎,阴晴不定最让人发颤。 究竟,他们是看穿了自己的计俩,还是没有,这只是在试探?! 「王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晋王换了个眼神看向帝枭和帝炎寒的背影,说:「来个苦肉计,就不信这毛头小子真的冷血无情。 一会儿,你们见机行事,要想活命又不想露馅就机灵点。」 「是,王爷。」 「走吧,咱们的殿下要发话了。」 三个阵营的人聚在一起,之间的差别未免有些太明显了。 帝枭和帝炎寒的人站在左边,所有人毫发无伤,面如表情的目视前方,站如松,气如凛凛寒风; 右边的是边疆的士兵,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有的人伤得很重,快要面目全非了,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肉身再痛,他们也不会倒下。 他们是卢氏将军的兵,绝不是孬兵! 混在军兵里的土狼从一开始瞧见他们就忍不住红了眼眸,内心犹如刀子在刮着; 他记得他们每一个人,可唯独不记得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让边疆遭遇成这样?不记得卢氏将军和枯木为什么会伤得那么重?而自己又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记得了这段记忆?! 为了大局,为了知晓真相,他得隐忍,总会有一天,什么都一清二楚! 帝枭看着他们的眼神是冷冽中带着一点敬佩,可当视线落在晋王那些人身上时,眼神除了冷冽,再无其它,视线一闪而过,似乎多停留一秒都觉得脏; 「各位,你们辛苦了,之后,有我们在!」 有这句话,边疆士兵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齐刷刷屈膝半跪下,颤着嗓子谢道:「谢大殿下,谢二殿下!!!」 晋王的人也跟着跪下,眼角余光乱瞟,暗戳戳的在察言观色…… 第(3/3)页